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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8章 一汪桃花温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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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甜瓜“哦”了一声,似乎受到了惊吓,眼望骆千帆,骆千帆表情平静,面带微笑望着小甜瓜,可是内心早已澎湃了,只要小甜瓜实话实说,自己就完全被动。到那时怎么办?

    骆千帆下意识望了望案板上的菜刀,实在不行,拿菜刀逼住胡毛,带上白露脱身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骆千帆若无其事往案板方向走了一步。

    “小甜瓜,发什么愣,鲁教授虹城话说的什么?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他说,家里都好,还让骆千帆发了财别忘了他。”

    胡毛微微一笑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骆千帆也深深出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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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走出厨房,骆千帆握了握小甜瓜的手,用虹城话说:“等回到虹城常走动,需要帮忙的话说句话。”小甜瓜天天一笑。

    等离开胡毛和黄豆的视线,小甜瓜突然用虹城话问骆千帆:“我想回家,你能帮我逃出去吗?”

    骆千帆一惊,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。小甜瓜说:“真的,我没有被洗脑,我不愿意骗人,我在这里都是装的,打电话也是装的,我知道,你也是。”

    骆千帆悄悄无人注意,急忙点头:“见机行事。”

    他心里多少有一丝欣慰,看来洗脑不是万能的。刚才她有意帮助自己,这就说得通了。

    晚上唱歌的时候,新来的汉子被强迫加入,不会唱歌,听着也要听。汉子就坐在骆千帆的身边,他现在已经无力生气了,一整晚都在唉声叹气。

    骆千帆悄悄告诉他:“要想逃出去,得等待机会。”

    汉子很意外,顿时就把骆千帆当成了自己人。汉子说,他在中国北部的一个农民,在镇上开了五金店,是侄女打电话叫他过来的,说这里能够发大财,他相信了侄女的话,就赶过来了,“这里做什么生意?能不能赚钱?”

    骆千帆怕谈话被别人听到,只好对汉子说:“明天先听听课,看看靠谱不靠谱。”

    这时候,胡毛和黄豆等人把汉子叫到了里屋,把里面的人都撵到了外面,里面传出争吵的声音。听得出来,胡毛把汉子的手机、身上的钱都搜了去。

    晚上睡觉的时候,汉子跟骆千帆脚对脚,骆千帆见他一晚上都没睡着,翻来覆去、唉声叹气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突然一阵大乱,听人喊着:“别让他跑了,翻墙跑了。”骆千帆被惊醒,翻身做起来观察情况,一看对脚的汉子不见了。他就明白了,肯定是趁乱跑了。外面还下着雨,他跑得了吗?就算跑了,他有路费回老家吗?

    白露也吓得不轻,坐起来抓住骆千帆的手,问发生了什么事。骆千帆说昨天来的那个汉子跑了。白露也替他担心起来。

    随后听到大门被打开,胡毛等人追了出去。骆千帆拉起白露也往外走,不想门口还把着两个打手和三四个传销人员,他们咣当把门重新关上。

    骆千帆一看没办法趁乱逃跑,马上装模作样问道:“谁跑了,还不追回来?”

    那人便都不怀疑骆千帆,说:“昨天来的那个跑了,翻墙跑的,腿都摔瘸了,跑不远的。”

    众人重新回到屋中,给骆千帆洗脚的女人开始咒骂他的叔叔:“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,我能骗他吗?明明都是菩萨,非把大家当成小鬼!明明是个上天堂的路,非要觉得是要下地狱,活该他回到那个山窝子里去,一辈子受穷!”

    不少人附和着,咒骂女人的叔叔无论如何不该偷跑出去。骆千帆觉得这些人真的已经疯了,汉子的侄女是疯得最厉害的那个。

    骆千帆和白露躺下来,灯熄了,声音渐渐少了,直到恢复平静,鼾声四起,似乎逃跑的汉子跟每个人都毫无关系。或者说,他们对这样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,像一个随意的梦,在潜意识中一闪而过,不会留下任何痕迹。

    白露在骆千帆手心里写字:“那人能逃得掉吗?”

    骆千帆在白露手上写:“难。希望他能跑得掉。”

    白露又写:“我们怎么逃出去?”

    骆千帆写:“去上课的路上有个学校,路过的时候冲进学校,借助学生家长的力量摆脱胡毛。”

    白露觉得主意很好,握了握骆千帆的手。

    许久,白露又写道:“师兄,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傻?”

    骆千帆写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白露说:“为卢山那样的人傻乎乎地来到U城。”

    骆千帆安慰道:“为爱走天涯,是勇敢!不过,关心你的人为为你心疼。”

    白露再次潸然泪下,头扎进骆千帆的怀里无声哭泣。

    骆千帆轻轻抚摸她的头发。

    许久,骆千帆困意来袭,意识模糊了。白露却又在骆千帆手上写字:“师兄,你真的不觉得我傻吗?”

    骆千帆迷迷糊糊写道:“不。”

    白露说:“会不会心疼我。”

    骆千帆写:“会。”漆黑的深夜、一个暖心的受伤女人,让骆千帆的心变得软软的,愈发对她怜爱有加。

    白露再次扎进骆千帆怀里,骆千帆不知道她是否在哭,但他自己身子已不由自主热血翻。白露伸手勾住了骆千帆的脖子,气息笼罩在骆千帆的唇边。

    骆千帆像是在做梦一般,仅有的理智被热血蒸腾了,骆千帆也紧紧抱住了她。

    白露的唇凑上来,轻轻地如在喉咙间呓语:“我好伤心。”然后就落在了骆千帆的唇上,骆千帆忘记了拒绝。

    第一天躺在这里的时候,他做梦梦到了乐天,于是把白露当成了乐天,抚摸亲吻,今天是梦吗?夜如此深,可能是梦吧,这梦是甜的,就用梦之香甜安慰白露心头的伤痛吧。

    骆千帆沉醉在白露的唇齿之间,下身抵住了白露的健美的双腿,白露不由自主深深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房间里不时有人在说梦话,有的在磨牙,很响,有的人在翻身,有的人在刺啦刺啦挠着痒痒。可骆千帆却盼望着他们呓语的声音更大,磨牙的声音更响一些才好。

    没有一个人注意他们俩,身边没有胡毛和黄豆的监视,睡觉的空间也大了一些,此时两个人全都在半梦半醒之间。

    白露翻了个身,身子深深地靠进骆千帆的怀里,两个人如一大一小两弯新月。

    白露扯过一条被子来搭在两个人的身子上,扭着脖子吻着骆千帆,骆千帆轻轻解掉了她牛仔裤上的扣子,白露自己将裤子褪下……

    夜凉如水,一汪桃花温泉,桃花梦中你我皆是桃花仙……

    这一夜睡得好沉,白露的梦中从此再无卢山。(未完待续。)